夜读丨拐走雇主儿子的保姆已回家 有父母去采血“认亲”丨非洲小伙背20斤腊味回国被阻
01-15 21:35:57 来源:上游新闻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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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拐走雇主儿子”续:警方已让保姆回家 今天有对父母前往南充采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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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称拐走主人儿子的保姆何某,手机照片里小伙已长大成人

11日,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独家首发《拐走主人儿子当亲生养了26年 保姆赎罪:找到他亲生父母,我就去坐牢》报道后,引起全国关注。今天,有一对自称“儿子也在1990年前后被保姆拐走”的父母,结伴前往四川南充,在当地警方采血,希望早日找回儿子。

四川南充人何某称,1992年五六月份,她来到重庆,揣着一张假身份证,在渝中区南纪门劳务市场找到一份保姆的作。几天后,她把主人家1岁多的男孩从解放碑附近拐走,给这个男孩沿用了自己死去孩子的生日、姓名,就在南充把这个男孩养大。一晃26年过去了,男孩27岁了,没人来找过何某。如今,何某决定说出一切,说要给男孩找到亲生父母,给自己赎罪。

专程去南充采血“认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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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日,解放碑,为找回儿子,赵祖彬随身都带着相关资料

《拐走主人儿子当亲生养了26年 保姆赎罪:找到他亲生父母,我就去坐牢》报道刊发的次日,即12日上午10点,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接到一条线索,重庆市民张女士来电说:“我姨妈家曾经丢过一个孩子,也是保姆拐走的,案发地也是解放碑。”

随后,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联系到张女士的姨妈王建萍。因为丢了孩子,她跟孩子的父亲赵祖彬离了婚,去了四川达州生活。

所幸当天,赵祖彬还在重庆。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在解放碑跟他见了面。他带着记者穿过一个地下通道,来到当年的铁板巷6号,现在是铁板巷8号。他的孩子就是从这里被保姆拐走的。

赵祖彬说,被拐走的儿子叫赵霄霄,生于1989年1月9日,1990年9月8日被保姆从家中拐走,拐走时1岁零8个月。保姆是孩子的妈妈王建萍,在南纪门劳务市场找的,对方用的假名字是王光林。他说,当年自己在电力局工作,王建萍在运输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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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祖彬儿子赵霄霄当年的照片以及报纸上刊发的寻人启事

事后,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将赵霄霄1岁零8个月的照片拿给何某看,问这是不是她拐走的孩子,她很肯定地说:“不是。”

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又将何某的照片拿给赵祖彬看,问是不是拐走他孩子的保姆。他说:“我真的不记得了,20多年了,人都变了样。”

“我的孩子也是在解放碑被保姆拐走的,不知道何某拐走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也想去比对一下DNA。”赵祖彬说,他随身带着当年的报警证明、协查通报、登寻人启事的报纸、小孩的照片。“你们看看,我随时带着这些东西,找了二十几年啊,采血都采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一次采血是2015年,我有疑心病,总怀疑是不是上次采血结果搞混了?不然为什么我和孩子妈妈的DNA放到中国失踪人口档案库这么多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15日一大早,带着相当微弱的希望,赵祖彬从重庆出发、王建萍从四川达州出发,共同前往四川南充。

“11点左右,南充警方给我们两人采了血,做了笔录,但是我们没有见到何某。本来是想见一下的,看看拐走我孩子的保姆是不是她,不过警方不让见,要以DNA比对结果为准,大概一周左右就会出结果。”赵祖彬说。

警方已让保姆回家

何某告诉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1月13日,重庆警方在给她做完笔录、采血之后,就安排她回家了。

“那个相似度很高的案子(也是发生在解放碑附近的保姆拐走主人儿子案件),我没有见到对方,警察说先不见面。但听说孩子都是从解放碑附近拐走的,都是男主人在南纪门劳务市场找的保姆,都是男主人是当兵的、女主人是医院的,还有个外婆住在附近。但是那家人说孩子不久就找到了,还有他们说保姆的假身份证是忠县的,而我当年用的假身份证是涪陵的。”何某告诉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她对此事也觉得很奇怪,但民警告诉她不要瞎猜,一切以警方调查结果为准。“我不会跑的,随时配合警方调查。”

截至截稿,重庆警方表示,关于此案的相关细节正在调查中,不方便对外透露。

上游慢新闻·重庆晚报记者 聂莎 任君

【真·吃货】

酱鸭腊肠鱼干 非洲小伙背20斤腊味回国被阻

中新网消息,2018年1月12日下午,一名黑人小伙因携带大量腊味,在杭州萧山国际机场被工作人员劝阻。“还好提早!不然这下完了!”黑人小伙称。

当天,黑人小哥在萧山机场国际出发大厅的值机柜台办理值机手续时被工作人员劝阻,原因是因为该男子手中拿着散装酱鸭、腊肠等腊味。现场工作人员解释,像鱼干、酱鸭、腊肠一类的散装腊味必须打包后托运,即使在国内顺利出境,但入境仍需要根据各国相关检疫规定。

黑人小伙展示他带的腊肠等美食。 

【煲鸡汤】

生活,是微苦里又带点你给的甜

新华网微信公号消息,下午出门,顺便把垃圾带下去。一个很大的袋子里,零零落落装了些瓶子纸盒子之类的。

及至我放到垃圾桶,刚走开几步,一个大爷便移步过去,大概是要挑拣些能回收的东西。

我突然有点愧疚,因为今天没分类。

平素里,我是会把厨房垃圾和能回收的物品分开的。

我知道,有些人会去翻垃圾桶,把一些纸壳、衣物或者瓶子之类的拿走;我也是为了不要让他们弄脏手,尽量都会单独放。

算是给人一点方便吧。

忘了是有人叮嘱我,亦或者是我叮嘱孩子,又或者是我在别处看到的一个小细节:扔垃圾的时候,若是有钉子、玻璃碴之类的尖锐物品,一定要单独包一下,醒目一点,再放到垃圾袋。

“否则的话,去翻垃圾的人可能会被扎伤。”

他们的生活已经不易,设若我们稍微体谅一点,尽管他们并不知道,但总是会在略苦的生活里加一点甜吧?

我这样想。

有时候,我也会千头万绪焦头烂额。

工作的事,家庭的事,人际关系。

除非一下子都了断了,否则哪有什么简单的?

偶尔捧着手机,想想自己的烦恼,看看别人的苦楚,真是有那一句“大家都不容易啊”的感觉。

即便是想要吐槽的某个人,或者很不喜欢的某件事,突然移到对面的地方想一想看一看,也就生出些怜悯之情,“哎呀,都不容易”。

尽管还是会有点抗拒,也或者会有点情绪,但总是会放下一点点,不自觉就后退了小半步

设若那点点体谅,能够让事情变得更容易一点,哪怕没人知道,大约,天空也会更蓝一点吧?

我这样想。

因为自己也遇到过被善待被体谅的时候啊,格外感激。

前些日子有件事。有一张去年办的卡,到要用才发现已经被冻结了。

我打电话咨询,服务人员说必须去银行柜台办理。

我去找最近的银行,中间还被导航弄得迷了路,打电话过去,工作人员很细致地告诉我怎么走。

到银行已经四点半多了,人不多,但已经开始清账。大堂经理是位三十多岁的女性,看我着急,她先问了别人怎么办比较快,又带我去另外一张桌子前,交给一个正在忙的工作人员。

那也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穿上制服多了一份严谨,但我也能想象出她平时的热情爽快。

她手指飞舞开始忙起来,又喊领导出来授权——那位微胖的中年男子,就站在旁边一会儿按手印,一会儿又按手印。

前后大约一刻钟,终于搞定,我连声说“谢谢”,毕竟是我来得晚。

窗口已经清账,只能去ATM,我担忧一定会很慢,怕停在门口的车被贴罚单……大堂经理说了声“跟我来”,带我到外面的ATM机,动作麻利地帮我处理。

我突然发现,她只穿着工作服没穿大衣,外面气温低。

那种感动,无以言表。这原本也不是她分内事,大约只是,体谅吧。

有一种,突然被全世界善待的感觉。

为人处世,待人接物,若是多一点点温润和体谅,对自己是举手之劳。

于别人,却可能是雪中送炭。

生活好多时候是微苦的。

但若我们能够有意无意地为别人通融一点,加一点点甜,会不会阳光就更灿烂一点,自己的内心也更快乐一点?

《骆驼祥子》里有个小段落,大概也是类似的心情。

有一位老车夫晕倒在茶馆里,周围的人七手八脚扶他起来,惜财如命的祥子听说他没吃饭,跑出去买了十个羊肉包子给他吃。

事后他心里非常痛快,“他向来没有轻易撒手过一个钱,现在他觉得很痛快,为这一老一少买了十个包子。”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大约,就是这种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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